可是父亲彻底地离开了,家没了,她和母亲只能像过街老鼠一样,躲起来藏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。
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,她把那些记忆尘封起来,强迫自己站起来咬牙,绷着一口气往前走,不去想不去看,她觉得她能战胜这场降临到她头顶上的厄运。
可到头来,她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做不到,渺小得可怜,她像是一只在笼子里喂养了许多年的小狼,突然被扔进了飞禽猛兽频繁出没的原始森林里,她连最基本的自保都做不到,任何阿猫阿狗都能扑上来随便地咬上几口。
她感到深深的无力、挫败、沮丧、无望......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。
手机铃声响了起来,她看了眼屏幕,是杨瑞打来的,她擦了一把脸,站了起来。
“念施,我今天出院了,跟你说一声,免得你再跑空。”
杨瑞声音温润如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