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大概是应景的东西吧。也许是一段发表贺词的影像。我认为,我们完全不必强调穹窿的重要性,虽然日报——”他瞪了哈定一眼,哈定则咧嘴一笑。“——的确试图在这方面大做文章。我已经叫他们闭嘴了。”
“啊,”法拉说,“但是也许你猜错了呢。你有没有想到过——”他顿了一下,将一根手指放在又小又圆的鼻头上,“——穹窿可能开启得正是时候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正好不是时候?”富汉低声抱怨,“我们需要烦心的事已经够多了。”
“还有比哈里·谢顿的讯息更重要的事吗?我可不相信。”法拉显得越来越庄严神圣,哈定若有所思地看着他。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?
“事实上,”法拉高高兴兴地说,“你们似乎都忘记了,谢顿是当代最伟大的心理学家,也是我们这个基地的创始人。我们可以合理地假设,谢顿曾经运用他所创立的科学,推算出不久之后可能的历史轨迹。果真如此,我再强调一遍,这很有可能,那么他一定想出了警告我们的方法,或许还会指出解决之道。他极为重视百科全书这项计划,想必大家都知道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