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围攻郑飞的五人,见对方来了强援,似乎知道不能再斗,立刻向黑暗中掠去。
郑飞却软软地跪了下来,拄刀猛咳,像是一个痨病无法医治将要临终之人。
“郑飞,你怎样了?”付熊放弃追击那五个敌人,一把扶住郑飞,关切地问道。
郑飞神情委顿不堪,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,能够做的,就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他身上并无致命之伤,但却无处不是伤,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整个上半身。
“快给他止血!”凌通催促道,同时伸指连点郑飞周身十几处穴道,最后一指却是落在黑甜穴,使之安静地躺下。
付熊知道凌通的身份,自然明白对方绝不会害郑飞,是以并不阻拦。
凌通麻利地从怀中拿药,然后涂搽到郑飞的伤处,俨然一个干练的大夫。凌通怀中除了毒药,便数这种止血生肌的金疮药最多,他从家里出来之时,为自己准备了很多金创药,以备路上急需之用。可这一路上,他根本就用不着这些药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