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木棉已经进了马车里面,贤郡王急着要说什么,被大国舅拉住:“算了,让她去吧。”
贤郡王忙着弯了弯腰:“父亲大人,棉儿虽然对夜王心有所属,但是夜王妃有恩母亲大人,侧妃之事不如……”
“棉儿的婚事岂是你能做主的事情,夜王是亲王,他日后未必只是拘泥于此,侧妃即便不是棉儿,也断然不会空置。
你的心思,也不必再提。”
大国舅看了眼离开的马车,转身回了府里。
身为父亲,他自然是有他的想法,木棉是他的掌上明珠,岂能委屈。
但放眼京城,还有谁能比南宫夜更能入眼。
委屈一点也无妨,有失必有得。
齐妃云为人他已经看清,日后木棉也不会吃亏。
看父亲走了,贤郡王只好跟了进去。
齐妃云靠在马车里看了一眼木棉,她倒是很会找借口,木棉依旧趾高气昂的,齐妃云看她她也不在意,转开脸看着马车外,想着别的事情。
齐妃云抱起小狐摸了摸小狐的狐狸毛,眯着眼睛休息。
马车里安静下来,木棉才朝着齐妃云那边看去,一直到丞相府马车停下,齐妃云才睁开眼睛。
放开短尾狐齐妃云看了眼木棉从马车下去。
阿宇把药箱拿好,陪着齐妃云去丞相府。
木棉下了车走到齐妃云和阿宇身边,随手把阿宇的药箱给拿了过去,阿宇猝不及防手里的药箱就被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