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赤张了张嘴,临了倒是觉得,有些道理。
“狼主,还是让别人来吧,眼下文武百官都在催着您回朝,您看您是不是该考虑……”大巫医低声询问,“回朝之事?”
就算大巫医不说,呼延赤也想回朝了,若他不是惯着耶律桐,而是一来边关就把她带回朝立为皇后,收了她的心思,也许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事!
呼延赤拂袖而去,冷眼睨着守在帐外头的耶律家父子,“马上去准备回朝事宜。”
“狼主,小桐……”耶律长河疾步上前。
呼延赤冷然,“想抗旨吗?”
“臣……不敢!”耶律长河行礼。
耶律敬急了,“狼主,小桐犯了何厝,您要这么对她?”
“她是我的人,我想怎样便怎样?轮到谁置喙?”呼延赤居高临下,“都给我滚,谁敢靠近帐子,谁敢私纵耶律桐,别怪我下手无情,哪怕是你耶律敬,我也照杀不误!”
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!
耶律家备受皇恩,理该如此,耶律家的祖训亦是如此,皇恩浩荡,那些根深蒂固的奴性,是很难撼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