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晋钊这样一说,他也觉得有几分道理。
“可按照她的法子,此事也不好办啊!”
谢晋钊回道,“四弟妹有的是钱,爹难道您没有听说过,有钱能使鬼推磨吗?官府就算再公正,只要有足够多的钱,也能打通关系的!”
“至于顶罪的人,就更好找了,我们就说是庆大怀恨在心,偷东西来诬陷嫡母,他是管事,自然做起这些事来也是方便的。”
“而假冒中举之事,本就是谢子暮诓骗大哥的,这个罪名本就是他的,儿子还听说,谢子暮的卷子,是个零分的玩意,留着他在我们家白吃白喝,占着嫡长子的名头,不如拿他去换大哥出来!”
科考零分的人,属实是个废物。
留着也没什么用。
谢晋钊就是这样想的,这样做,还能让谢子暮给怀山让出嫡长子之位呢。
景安侯听着他的分析,也冷静了许多。
“你这样说,我倒是明白了不少!”
他本就是个脑子不太行的,他能做到这一步,全仗着他娘老夫人的主意。
甚至,连二十年前对刘尚书的救命之恩,也是他娘的计谋。
当他听完谢晋钊的话以后,便觉得,自己总算有个儿子能有些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