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俺，俺不是这个意思，你……你你……”
“我不是应该在昆县吗？怎么回来苏州？为什么你没有得到消息？是吗？”楚灵溪一步步走近方氏，方氏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让楚灵溪不由的皱起了眉头。
“你……你在说什么，俺听不懂。”楚灵溪知道关于她的一切，方氏从看到楚灵溪的那一刻起就莫名的心虚起来。
“婶子，你是小小和小明的娘，虽然他们已经被你卖给我了，可我还是敬重你的，我今天刚来苏州，没想到一来就会遇上婶子，婶子若是不嫌弃就进去喝杯茶吧。”
虽然方氏做的事情让楚灵溪觉得难以置信，可她还是不想闹的太难堪，小小和小明嘴上说与方氏和周达老死不相往来，可她敢保证，真的听到关于两人的消息的时候，小小和小明还是会有触动的。
“不，不了，俺……俺还有事儿就先走了……”方氏转身就想走，可刚走了两步就转身回来了，脸上还带着一丝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恐惧。
“婶子是不是还有话要跟我说？是要我带话给小小和小明吗？”楚灵溪对方氏说话一直都很温柔，笑容满面的，连围观的人见了都觉得方氏要是再闹就过分了，可就在这时，方氏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似的，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嚎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