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愿意就算了，真是好心没好报。”男演员收回了自己的手，抄在裤袋里，撇了撇嘴不满的抱怨了一句。
薄烟抬眸，目光扫过去，最后落在导演身上，“可以了吗？”
导演愣了下，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，“可以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薄烟点了点头，“嗯。”
转身离开的时候，她听到了导演的训斥，“张远，你怎么回事，到底会不会演戏？”
“你要是再不好好演，就给我卷铺盖滚蛋，不要浪费剧组的时间和资源！！”
张远双手合十，连连道歉，“对不起对不起，导演，都是我的错，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。
“什么玩意。”
耳鸣越来越厉害，他们在说什么，薄烟都快听不清楚了，她拖着破败的身体，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开。
“姐姐，要不要我扶你？”薄烟的惨状，让宋芊芊嘴角止不住上扬，眼中净是痛快，却还不忘假惺惺的问。
薄烟没有吭声，艰难的前行。
她快撑不住了，现在只想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，好好休息缓解一下身上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