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潮洗完澡,头发、肌肉分明的腹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儿,一进卧室就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知道人在发啥愁,也没点出,只是自然的躺在她身侧。
别管两人好多少次,每次看见他新鲜健硕的躯体总会有点害羞。
二人就这么持续了几分钟,还是江潮打破沉默,示意她闭眼。
叶穗以为他要开始,顺从地听话,闭眼后啥都看不到,听觉就十分灵敏。
而且因为不知下一步会如何,就平添了些刺激。
正惴惴不安时,一个温润冰凉的东西贴在胸口皮肤上。
以为这人打通任督二脉,要改改千篇一律的姿势,用上工具了,谁知等半天也没等到下一步操作。
再睁眼,先前丢失的定情信物已经挂在脖子上。
叶穗又惊又喜,“这个观音不是丢了吗?你怎么找回来的?”
刚丢东西的那两天,夫妻俩兴致都不高,她私下还带人去找过两回,可惜一直没找到,琳琅还安慰她好一阵呢。
生活果然处处是惊喜,而且不是错觉,自打找回它重新挂脖子上后,心里那种飘乎的滋味就没了,身上也暖和许多。
江潮小心仔细给她系上,叮嘱她收好,没说找回来的艰难,只感慨了句,“或许是你做好事的回报吧。”
眼瞅她还要再说什么,一个吻堵住了她嘴边的话,“转过身子,今晚不许再说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