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?”
“你不是喜欢伶人吗?你不是喜欢那温承晔吗?”他眸光现出几分锐利,语气却也随着重了几分,“我难道还不如那伶人?所以你越想和他在一起,我偏不许,你越想逃脱我的手掌,我却非要把你捆在身边,即使你难受,那我也乐得滋润。”
鱼晚怔了怔,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,韩廉此时的表情,简直就像是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。任性中带着丝丝恶意。
这话说得像是孩子话——胡搅蛮缠般,没一丝道理。
低低的笑容应和着她的清脆而起,缓缓的,韩廉也笑了起来。
但这气氛似是有个闸门,开始的莫名其妙,结束的也令人难测。直到韩廉沉沉的声音响起,如锋刃一般,瞬间划破了两人的尴尬,“鱼晚,你不愧是申久冲疼爱的女儿,心思灵透,我承认,你的分析无一不对,”他顿了一顿,语气突然放得很慢,唇角缓缓有笑弧划出,“只是,你也不要把别人都当作傻子。”
鱼晚怔住。
只看到他眼神锋利,“你告诉我,你什么时候和苏以年这么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