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今天她恰好没带钱呢,宋晚意草草将这个困惑翻篇。
踩车的人知道事情严重性,边拨车铃边吆喝路人让开,很快便消失在街角。
宋晚意心急如焚,可她深知自己干着急没用,边转身在医院门口观察起地形。
年后带着小孩上医院的人占据大半,有过年吃多了积食的,入冬没注意保暖感冒的,十个成人就有六七个牵着小孩。
许是出了夏永年的事,这会大人们脸上的神情多是后怕大过八卦。
宋晚意发现,这里面竟有不少打扮得看起来就非富即贵的小孩,这个穿绒毛衫,那个戴小金锁。
如果抱走夏永年的男人是图钱,肯定有更好的选择。
而按严华所说,那人更像是直接锁定了夏永年这个目标,就等着她放松警惕抢人呢!
……
韩少阳赶来后听宋晚意说清楚了事情经过,吓得脸白如墙,“怎么能出这种事?现在大过年的治安这么差吗?袁商呢,他有没有回来?”
宋晚意摇头。
“秦婶她们去公安局了,说是花多少钱都要把永年找到。”
韩少阳没经历过这种事,围着医院门口的石柱急得团团转,一身力气无处使,可不能闲下,否则夏永年那团汤圆模样便在脑中挥之不去。
突然,北边小路上跌跌撞撞跑回个人影。
等那团黑跑进来,宋晚意跟韩少阳皆是吓得一愣。
袁商浑身是泥,头发丝儿上都是半干凝结的泥水,早上穿的灰色大衣此时吸饱乌黑的泥汁儿,走一路便滴下一连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