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离眉头皱得更紧。
朱正风笑着摇头：“你们总不会是想杀了赵海渊吧？”
楚离叹道：“白露堂这一次被他人害惨了，若非他算计错误，怎能死那么多兄弟？”
“进了域外战场要有死亡的准备，纵使武功再强也没用。”朱正风摇头道：“别说白露堂，就是咱们殿前司，折在域外战场的又有多少！”
楚离皱眉不语。
朱正风道：“没有赵海渊，你们一样是碰上那些家伙，还是要死，甚至没有赵海渊，死得会更多！”
楚离露出苦笑道：“如此说来，他一点儿责任没有？”
“他自然也有责任，但这种事无法责罚，他心里会痛苦懊恼。”朱正风摇头道：“这便是地位的不同，身为白露堂弟子，只能乖乖听命，而身为摇天楼弟子，就能发号施令，你现在进了咱们殿前司，却是不必再听摇天楼的，直接听命于总殿即可。”
楚离叹口气：“还是要奉命而行。”
“人活于世哪能自由自在。”朱正风摇头道：“像你在下界那般，自由无拘是不可能了，况且你在下界纵横无敌也并非那般自由，还有世俗的牵挂，受限于人情世故，有不得不为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