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小蛮一顿，立刻低声说：“有空再聊，我得回去了。”
白未晞：“……”
她走出发布会场地后没有立刻走，而是让大荣把车开到不远处的树荫下停着，不大一会儿陈潇就带着她的团队出来了，一行人上了车，但是车没有马上开走，两分钟后，程小蛮被赶了下来。
陈潇的车开走后，程小蛮站在原地，半晌才叹了口气，然后拿出手机准备打车。
白未晞这才让大荣把车开过去：“小蛮。”
程小蛮一愣：“未晞，你还没走？”
白未晞摇摇头，以前她还给陈潇做助理的时候，陈潇话里话外就不太看得起程小蛮，觉得她胸无大志脑子还不好使，刚才陈潇看见程小蛮跟她说话了，她知道以陈潇的肚量一定会刁难程小蛮，所以留下来看看，没想到陈潇会直接把她赶下车。
程小蛮上了白未晞的车，车里的豪华内饰让她有些局促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白未晞说：“我们去吃饭吧，很久没见了，好好聊聊。”
程小蛮算是她在大学期间为数不多的知心好友，现在突然重逢，又看她的处境不是很好的样子，她下意识的想帮帮她。
程小蛮犹豫了一下，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为了不给程小蛮太大的压力，白未晞没选高档餐厅，两人找了一家火锅店，要了个包厢，一边吃火锅一边喝啤酒，两杯啤酒下肚，本来还有些拘束的程小蛮打开了话闸子，哭哭啼啼的说起自己这些年的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