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知道了。”
阿满摘了口罩,绕去东跨院的马棚,上次峥哥托人送回来四匹马,都是普通人家难以买到的好马。
经过上次马氏把外婆气昏迷的事儿,阿满意识到还是得有个马才行,马的速度不是牛、骡子这些能比的。
家里也不差买马的这个钱,阿满正打算托镖局从北方带几匹马回来,峥哥就派人送了四匹马回来。
阿满姐弟四个一人一匹。
阿满的那匹全身雪白,皮毛在阳光下闪着熠熠光泽,就像是上好的绸缎,一看就是价值不菲,阿满在现代也买不起马,不知道自己这匹马是个什么等级。
“白玉,你说送你来的男人,现在在干啥呢?”
阿满拿着毛刷给白玉梳着毛,白玉长舌头一卷,卷走阿满手里的红薯块儿和饴糖,啪嗒啪嗒嚼着草,看着阿满打一个响鼻。
它没嘴也开不了口,阿满发笑,抱着马头揉揉,安慰自己说,“算了,不想了,想他的时候我就看看你得了。
我这叫睹马思人 ,不对赌马思男人!哈哈哈”
说罢阿满自己都忍不住哈哈笑出声儿,站在白玉面前打量它那张长脸,“别说,还真有几分神似,都是一样的面无表情!”
旁边马厩里的两匹小马驹,一黑一棕,属于阿安和阿文两兄弟间,阿安选了棕色这匹叫红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