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~”祁进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他这一笑,四周相约出现低笑声。
二爷在角落嘎啦里,心情越快地勾着唇角,原本准备踏出去的脚,重新缩了回来……霸主爷爷?他的珠珠别说叫霸主爷爷了,叫阿爷都成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那士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约莫根本没有想到,没有栽在连竹心的手底下,却栽在一个屁大丫头的“认真”下。
改?改甚?这黄毛丫头,你能说她说错了?
天子不是天下霸主?
酒肆茶座的包间中,各家也都出现笑声,这边的笑声,可就没有东华门下的笑声那么委婉了。
“那丫头有趣。”有人说。
相约而同,另一个包间:“那是凤淮县主家的千金?可定下婚约?”
还有的包间里,有人笑说:“倒是个伶牙俐齿的。她生母是凤淮县主,听闻凤淮县主出生淮安一山中村落?
可这小姑娘的气度,我怎么看着,不像是寻常能够养出的?”
“你,你一个小丫头知道什么!”那学子脸色青得难看,只能黑沉着脸,色厉内荏地喝道,底气却不足啊。
珠珠把粉嫩嫩的嘴角一勾,另辟蹊径,仰着小下巴问那学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