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他没看透,如今既然看透了,就必须让瑞王和马家产生嫌隙,这件事或许是个导火索。
因此他回复说:“皇叔,您与我是亲叔侄,您可以相信侄子,此事不说办的多么小心严密,但也绝不会轻易透露给旁人。但马赋祥此人不好说。”
瑞王眉头一紧,沉声问:“怎么说?”
“马赋祥是马月慈的大伯父,从小看着马月慈长大的,他知晓了言鸿泽在外养了个罪臣之女,这女子家族的灭亡还有马家的一份,若是心怀鬼胎,等马月慈嫁过去了二人共侍一夫,难保苏云蓝不会对马月慈动歪心眼。”
听起来这话也算是有道理,瑞王果然被薛延牵着鼻子走:“照你的意思,是马赋祥提前告诉马月慈,说过苏云蓝的事?但据本王所知,当日虽是马月慈主动去往的言家,那苏云蓝也是主动去往的言家,马月慈纵然能听马赋祥的话,苏云蓝却不一定。”
可见瑞王还是有些脑子的,没薛延想的那样好骗。
好在薛延还准备了一套说辞。
“皇叔您想,苏云蓝对言鸿泽诚心诚意追随,马赋祥若是知道此事,用一些小手段便能让苏云蓝进入圈套,他想着若是在言家正门前,正妻与外室闹上一番,满城皆知,那马月慈也就不用嫁过去了。”薛延说到此处顿了顿:“只是马赋祥没算计到,苏云蓝会令马月慈毁容,毁了容貌的女子难登大雅之堂,再找好婆家也就不容易了,便只能嫁进言家,这番算计可谓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侄女的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