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里面两百两银子,薛崇义有些叹气,好吧,人家这意思,就是一锤子买卖,也不欠他人情。但薛崇义也不太失望,不管怎样,都是能搭上了不是吗?“去打听下,朱长贵最近准备做什么?”薛崇义是命令了手下。
朱长贵宴请是在三天后的,包下了翠红楼的一大个屋子,还请了好几位姑娘,一桌子是近八九人。
“朱老爷怎么这么好雅兴,这请我们吃饭,是准备纳第十八房姨娘了吗?”其中一人开口调侃道。
朱长贵呷了口酒,也不是直接说,只跟人聊着家常。待酒过三巡,朱长贵重重叹了口气道:“老友们,你们可知道,这次我遇上了什么事了吗,黑,真黑啊,玩个山头,花了我一千两!”
“一千两,怎么玩的啊!这翠红楼晚个一晚上也才几十两吧!
“所以说黑,真的黑,这穷山恶水出刁民,古人诚不欺我!”朱长贵长叹一口气道,正要继续说,门是被敲响了!
屋内人去开了门,见是知府大人,都是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