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许平时属狗皮膏药的,力气也不小,用力抱他腰时,仁野都不好掰动,谁料今天他随便一扒,何许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,手臂一松,头耷在沙发上。
她从他身上掉下去,顶多二三十公分的距离,也不是掉在地上,而是沙发上,可仁野却心里一慌,准确来说,是一揪,许是何许轻轻蹙了下眉头,表情有些痛苦。
何许闭着眼睛,仁野睨着她的脸,有些难受不用装,脸色就是最好的证明,不过十几个小时没见,何许哪里还有昨晚活蹦乱跳的劲头,整个人霜打的小白菜一样。
仁野没处理过这种状况,强制自己冷静,嘴唇一张:“你平时吃药吗?”
何许抬起浓密的睫毛,“…什么药?”
仁野:“你痛经不吃药?”
何许盯着仁野的脸,不答反问:“懂这么多,谁告诉你的?”
仁野绷着脸,“我看你还是不够疼。”
何许扯起唇角,轻笑着道:“看见你还有什么好疼的。”
仁野想打人的心都有,但面前的人根本用不着他打,笑都费劲。
冷着脸,仁野说:“能不能起?不能起给你叫救护车。”
何许笑得更乖张,“你亲我一下,我给你表演原地复活。”
仁野的脸肉眼可见的蹿红,不是羞的,是气的,盯着何许,他问出了很早之前就想问的问题:“你男的女的,男的都没你脸皮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