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这八百人，都能每人分配四个专属练手对象了，要那么多干什么？”
“……这个的话，我们也不清楚了。”曾明露出为难又沮丧的神色，“谁让我们只是下位圈呢？对很多事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。不过假如江先生您想知道为什么的话，我可以尽量去帮您打听。”
江修昊也对这个问题感到难以理解，但他想了想，试探着说道，“也许，卢锦言是出于两个理由，才将这二千二百人控制起来吧。一，是为了择优练手；二，则是为了控制S级的数量。”
“择优练手？”章泽错愕一会儿，方才明白他的意思，“江先生的意思，是指卢锦言平常也会让特殊服务生们互相对战练习，提高他们的实战水平，再来供自己积累对战经验吗？”
“是。”江修昊瞥他一眼，“要想提高自己，对手是旗鼓相当为恰当，稍高自己一筹为最好，这才能得到实战经验。
光是自己进步，练手对象原地踏步，这个地下暗斗场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了。
还有一点考虑是，S级的数量太多，卢锦言可能害怕S级人多势众，如果生出异心来，会威胁自己的地位，所以他必须控在一个他可以掌控的数量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