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通一声。
他的身子猛地跪了下来。
他说。
“师兄,如意回来了。”
可除了漫天的风雪摇曳枝桠的轻响,再无其他声音回应他。
长安的人确实少了许多,可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帝都还是帝都。
即使是在大雪纷飞的初冬,即使已然有不少人逃离了此处,可朱雀街的那一方酒肆中,已然坐了不少酒客。
“却说那苏长安去到西凉,那里蛮军屯兵百万之众!”
“这蛮子可不比寻常人,他们力大无穷,每一个都身高一丈开外,其中那蛮王拓跋元武更是身高七丈有余,每日以【幼】童为食,相传曾日啖三百婴儿头颅。”
啪!
说道这里,台上的说书先生一拍手中的惊堂木,脸上神色一正又说道。
“可苏长安却毅然不惧,手提那把九难刀,肩负那方十方剑......”
说书先生说得口沫横飞,台下的酒客们听得是津津有味。
这说书先生总是有些不同,别人都讲些陈词滥调的故事,唯独这先生喜欢说那被人传得沸沸扬扬的妖族奸细的苏长安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