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闲聊之后,安如拿起那张写满情诗的合成纸,准备说说正事:“对了,你有没有研究过意象主义流派?”
话题似乎让小伙子变得很感兴趣,他俯下身子在吧台里一阵翻找,最终搞到一册松尾的俳句鉴赏。册子看上去只有寥寥几页,却已显得十分破旧,看上去经常被翻阅。
“哎呀,意向派我虽然读得不多,但对一些名句还算颇有心得,你眼光真不错!”克莱尔清了清嗓子,用半生不熟的日语念起来:“古池や,蛙飛びこむ,水の音…”
但他还没念几句,安如皱着眉叫停了他的自我陶醉:“打住打住,以后闲了再找你慢慢读,今天是打算咨询一点问题。”
“哦?是要问考据吗?那我只了解二十世纪初的欧洲诗坛…”
“也不是,这些东西我自己查资料就好。”安如说着将那张纸举起来对准投影:“这是朋友留的几段句子,虽然技法上一般般,但我怎么总觉得其中有些隐藏含义。”
她本来是想直接念出来,但诗的内容毕竟都是腻歪的男欢女爱,要是就这样对着一个小伙子朗读,实在有点念不出口,而且造成什么误会那就更尴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