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赵晓卉的“碱基手术刀”并没有无中生有的能力,只能将A剪下来扔掉,然后从其他地方剪一个“T”胸腺嘧啶过来,安装在原来的位置。
这样的话,又出现了一个问题。
如果从其他地方剪一个“T”胸腺嘧啶过来,岂不是破坏了那一段DNA编码?
这样的话,这个生物岂不是要发生基因突变?
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。
不过,这种可能性是完全可以避免的。
因为人类的基因组中仅有1.5%的序列是负责蛋白质编码的,其余的98.5%的序列可能都是无用基因。
也就是说,人类的所有蛋白质只需要用基因组中1.5%的基因就可以编码完成了,其余98.5%的基因序列都没有用于蛋白质编码。
换而言之,只要知道那些基因是“无用”基因,就可以把“无用”基因中的碱基切割下来,安装到需要的地方。
赵晓卉就像是一个程序猿一样,按照军科院的要求,编写出一段段意义不明的DNA编码。
是的,她并不知道编写出的这些DNA编码有什么用。
这些DNA编码的作用,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弄懂的。
这些DNA编码,是军科院耗费人力物力,研究出来的,然后通过“碱基手术刀”,一一进行验证。
赵晓卉编写出DNA编码之后,就会交给军科院,由军科院进行实验,测试这些基因的表达效果。
在确认表达效果之后,再进行一步步优化,最终得到想要的DNA片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