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京市几天了,她挨个医院打听许今砚这个人。
到今天才打听到。
她就直接过来了,这个叽叽歪歪的许今砚还不是也要面子,她就随便闹腾两句,她就吓到了。
现在她拿到钱了,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了,先在京市玩几天再说,她可不想要来这里给人打工,挣那么点点的钱,还要看人脸色。
她来京市,也无非就是听她那些同学说的,京市是大城市,有钱人多,凭她的姿色,钓个有钱的金龟婿,她还需要打工么。
不过钓金龟婿也需要投资进去的,还好这许今砚在京市,她就吃定许今砚,让她给自己付钱。
在嘉城这种小城市,许今砚是地头蛇,可在京市,她要面子的。
尤其是当他们这种医生的。
她就是要这样一点点把许今砚给榨干了。
有钱拿干嘛不拿。
许今雯勾了勾唇角,得意地离开了医院。
许今砚在办公室恢复了好一会儿的情绪,才将心情平复下来,她仰起头,走出了办公室,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惧怕许今雯。
那副嘴脸明明是她做错了,反而像是错的是自己,是自己那卑微的自尊心作祟,她不想要让任何人知道她有这样一个家庭,这样一个所谓的“妹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