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话戳中了胡雅兰心底最深的痛,她颤抖着双唇,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“你既然不是严浩的谁,也不是我的谁,那么你没立场对我兴师问罪,我也无须向你交代我的行踪。”明靓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。
“他向你表白了?”胡雅兰按住胸口,又急又怒,让她都快不能呼吸了。
“没有。”明靓的头发都湿了,衣服还没来得及换,暖气开得很足,鼻子又痒又酸,她需要好好地洗个热水澡。
“可是,相约一块跨年是情侣才会做的事……”在胡雅兰眼里,明靓从来都是一个笑料。她会防备其他人,绝不会考虑到要防备明靓。她真的不明白,明靓怎么就成了黑马?
明靓很讨厌这种被逼的感觉,看在新年的分上,罢了,如了她的意:“我和你的严大哥并没有相约跨年,只是碰巧在礼堂遇到。你知道世界上《最美的吻》那张照片吗?那是二战结束时,一个士兵兴奋地冲上街头,迎面走来一个女孩,他狂喜地上前抱着她热烈地亲吻。那无关爱情,无关承诺,仅仅是表达内心的一种喜悦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