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他是个拉不开脸面的人,昨日不过问了一句,就被那男人当贼防着,可见他们关系不一般,可现下又没啥好由头去乡下寻人,也就是干着急罢了。
钱溢在慕锦成这里胡吃海喝。混闹了两天,却是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,加之宝应是个极忠心的,钱溢不敢问得太露骨,宝应便胡乱糊弄过去,故而,他这一趟,除了吃喝,基本上是徒劳无功。
转眼就是第三天中午,赵嬷嬷依旧烧了满桌子的菜,钱溢似乎被那一顿蛇宴吃刁了嘴,竟然对慕家内宅私菜都提不起兴趣。
“你说,你到底怎么勾了我妹的魂?她这几日一直住在别院里,不肯回南苍县,虽不知为了何事生气,可定与你脱不了关系!”钱溢仰头喝了一杯酒,突然提起钱漫。
“饭可以多吃,话不可乱说。你妹的清白,可不能葬送在你这个混蛋哥哥手上,说什么与我有关,我可是半月有余没见着令妹了。”慕锦成不耐烦地敲敲碗沿。
“你不混蛋,赶快娶了她得了,我保管随一份大礼,省得她整日思而不得,四处惹事,专会祸害人!”钱溢已经得了消息,他那骄横惯的妹妹,已经把别院里的人全都找茬揍了一遍,一时间,怨声载道,管事的儿子更被她打掉了门牙,状已经告到钱有财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