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霸却没有太多顾虑,他径直道:“说得好,这泰山一向不太平,青州军虎视眈眈,听说最近还调了一个太史慈坐镇泰山,随时都会挥师南下。”
“拜见大头领。”
“拜见臧将军。”
屋内众人纷纷拜见,糜竺更是心中大定,谁都知道泰山贼真正做主的人是臧霸,而非孙观。
可他没门路,见孙观一面都不容易,更比说臧霸。
他万万没想到,就在自己投石问路的时候,幕后大boss来了。
“听说李使君又从冀州调动一员叫赵云的大将,已经南下徐州了。”
臧霸笑笑回应,一边补充,一边上前将糜竺搀扶起来:“糜家主,说起来咱们都是陶徐州的旧部,同气连枝,理应共赴时艰。”
糜竺一听,心中立马盘算起来。他记得清清楚楚,臧霸对自己一向是不冷不热,只有贸易一块,有所发展。
现在臧霸大谈合作,只怕是冲着那位李使君而来。只可惜,自己跟李云义有些联系,却只是萍水相逢,并无深层次的合作,更不是他的使者。
他心中暗自焦躁,更是惶恐李云义滔天大的名气,居然能够让泰山贼如此轻易地臣服。
“这是自然。”
糜竺干笑一声,还未转移话题,却又听到臧霸醇厚的声音。
“敢问李使君许我泰山部众,什么待遇?”
糜竺顿了顿,走向案边,喝了一口案上的酪浆,方才心一横,信口胡诌:“李使君各部人马情况臧将军一清二楚,竺不便多言。再则所谓权柄,李使君未曾明说,只是问你想要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