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月堂。
“这就是你打扫的房间?”箬晴指尖划过桌面,一脸嫌弃地将手指在姜颜的衣袖上擦过。“你一个从掖庭出来的奴隶,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。
看来是好久没挨鞭子,所以事情都不会做了?还是觉得贵人好说话,就给了你偷懒的机会!”
如此粗浅的折磨手段,对比钱宝琳和许氏根本上不了台面。
“箬晴姐姐教训的是。”
这箬晴是郑贵人最信任之人,人在屋檐下,怎么做最有利姜颜心里门清。
箬晴见姜颜这么识趣,双手环保一副高高在上的主子的模样,“你身为奴隶,就该有奴隶的觉悟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,你这样的人别想着近身伺候主子。”
“箬晴。”郑贵人低声呵斥,一双温柔眼眸里带着往日没有的严肃,她已经有孕五个月,此刻挺着肚子,秀眉微蹙,“我入宫前也不过是个浣纱女。”
箬晴一惊连忙上前扶着郑贵人,“贵人,她那个贱奴怎么能和贵人比。”
“住嘴!”郑贵人呵斥道,“箬晴你若在这般口无遮拦,我便罚你一个月的俸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