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却让她痛苦万分。
“欣欣……”司寒夜顷刻间泪流满面。
拈过酒杯、握成过拳的手,此刻像是要碰到镜中花水中影一样小心。
“欣欣,欣欣,是你吗?”
姜漓从未见过有人露出过这么伤心的样子。
好像下一秒就会痛的死掉。
她被猛地一把抱住,司寒夜紧搂着她,幸福得不知云里雾里。
“欣欣……欣欣……”他一声声低念着,叫得人心碎,“欣欣,我好想你,你知道吗?”
“我连做梦都在想你……”
“可是我却总是梦不到你……你、你……”
那么高大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在哽咽,“你到底去了哪儿啊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回来找我。”他抽着气,不知是气息还是眼泪,喷洒了姜漓一整个肩膀,“珍珍,珍珍的病好了你都不知道,二宝……”
“二宝,刚会说话的时候整天管我要妈妈。”
“我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弄,去哪里找你!”
“他到现在都没有名字,我在等……在等你跟我一起取……”
“白欣辞。”那个日思夜想的名字,终于宣之于口,“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啊……”
姜漓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,眼睛寂灭地紧闭着。
这个人好哭得可怜。
她想……
司寒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人趴在超市的柜台上,柜台的边把他的脸压出一道红红的印字。